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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 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鬼?荒村
這是一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問題，對于一個生在紅旗下，木屋走在春風里，荒村預備跨世紀的木屋人來說，是荒村沒有鬼神的。 龜塘村八組地盤上有一座山，木屋叫毛毛尖，荒村上面有一棟木房子。木屋修建于何年何月已經(jīng)無法考證了?；拇?/p> 山是木屋荒山，屋是荒村具有土家作風的木屋。 據(jù)說許多年前是木屋家業(yè)興旺，人丁眾多?；拇宓悄疚荻急恢蟮耐练私o破壞了，一晚之間全家男女老幼無一能幸免于難?；拇鍛K遭滅門之禍。 但是沒有過多久七月的一個晚上，事先參與屠殺的土匪死傷殆盡，唯一活下來的一個土匪叫狗蛋，據(jù)說是因為他事先年紀幼小，雖然去了，沒有參與屠殺和欺侮婦女。他只拿了那一家人的東西，像是是一塊玉牌什么的。 但是狗蛋依然瘋了，每日一到晚上，就大叫有鬼有鬼。 相傳畢竟是相傳，尤其是舊社會的相傳。 轉(zhuǎn)眼已到九十年代初，荒山的木屋還存在，不知道從哪里來一個瘋子居住在里面。每當傍晚，便在上面點起了燈籠。 那時候的人還不興打工，龜塘那個地方又沒有通電，所以總有那么一些人閑的蛋痛。年輕人本來就熱情四射，無處安放的青春在作祟，蠢蠢欲動。 那個時候的人常常為肚子發(fā)愁，不然青春的荷爾蒙不知道要讓她們做出多少事。 人一但挨餓，肚子吃不飽，欲望這個東西就會隨之削減，已往年輕的和尚尼姑出家，為了刻苦修行，就要控制自己的欲望，往往都是每日兩碗青菜大概咸菜白米希望，而且往往過午不食。過了正午就不再吃飯了。 饑餓，可以讓人削減欲望。 那年七月。 狗剩子，二蛋，牛犢(calf)子等就是一個無神論者，他和隔壁的小同伴打賭，他們?nèi)ド厦孀∫煌恚绻麤]事，隔壁小同伴就要出五斤臘肉，兩斤包谷酒，一只大南瓜煮南瓜湯請客。 八十年代末，家中有臘肉，香煙的那便是很富裕了。 狗剩子，二蛋，牛犢子三人在下午戌時開始出發(fā)去那一座荒山，踏上了他們的找鬼之旅。 在毛坡門口他們遇見了當年曾經(jīng)參加過毛毛尖滅門慘案的狗蛋，狗蛋不停的叫道：有鬼，有鬼，不要去 。 他們?nèi)苏l也沒把這個瘋子老頭當一回事。一笑置之。 他們?nèi)降臅r候天已經(jīng)黑了，一盞燈籠在秋風中飄蕩，泛出暗黃色的光，木屋的破爛程度超出了狗剩子他們的想象。像是隨時都有倒塌的危險，鳳一吹，吱吱著響，風聲中攙雜著夜梟的，蟲鳴，貓頭鷹(owl)的叫聲，聲音顯得格外凄慘，恐怖，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。 他們?nèi)患s而同的打了一個寒蟬(cicada)。 高山的七月已經(jīng) 有了一絲嚴寒，瘋子正生了一堆火，火上掛著一只大鐵郭，里面也不知道熬的什么東西，黑乎乎的一鍋，卻傳來陣陣香氣，十分誘人，令人胃口大開。 瘋子對他們的來到顯而易見是具有很大的敵意的，這是他的地盤，他不希望任何人闖入出去。 在狗剩子三人給了瘋子一包老司城香煙后，瘋子顯而易見對他們友善了許多了。 他們?nèi)龓砹思抑形ㄒ皇Ｏ碌娜锛t薯酒，每人喝了一口驅(qū)寒，牛犢子又給每人發(fā)了一只紅包花的香煙，瘋子喝了酒后顯得正常了許多。 他們?nèi)舶l(fā)現(xiàn)瘋子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瘋。 瘋子非常熱情的請大家吃他熬的東西，牛犢子忍不住問道這是什么東西，瘋子說：這是他安死亂套，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套了的獐子肉，鍋里的是獐子，和地瓜一路熬的東西，非常好吃。 于是狗剩子，二蛋，牛犢子和瘋子四人非常興奮的吃了起來，喝了起來。 談話中顯而易見少不了他們明天的來的目的，就是這里到底 有沒有鬼。瘋子哈哈大笑道：他們就愛亂說八道，這世間哪里有鬼啊，我在這里住了兩百年，從來沒有見到過鬼。 一個人的名字也許會叫錯，比豬還笨的人也可以取個名字叫聰明，但是一個人的外號絕不會叫錯，他如果叫瘋子，那么他一定就是瘋子。 瘋子又說瘋話了，在此居住了兩百年。 大伙兒一路哈哈大笑。一路飲酒飲酒。扯白扯白。 紅薯酒的度數(shù)比較高，那時候的提煉技能卻不怎么樣，所以一般喝多了，往往第二天起來頭痛的要命。 狗剩子第二天是第一個起來的，他就頭痛的要命，但是尿又漲的要命，他走出去尿尿。 火堆還在，他發(fā)現(xiàn)瘋子不見了。他推醒了二蛋跟牛犢子，他們也比較郁悶。瘋子去哪里了呢? 他們決定不找了，瘋子就是瘋子，管他呢。不過瘋子昨晚熬得地瓜獐子肉還真不錯，二蛋打開鍋上的鍋蓋。 他一陣反胃，忍不住嘔了出來，嘔出來的另有狗剩子和牛犢子。 鍋里只有幾只死老鼠(mouse)死蛇(snake)，已經(jīng)被泡的發(fā)白了，白色的蛆蟲不住的在死老鼠肚子爬來爬去。除了老鼠還要幾塊不知名的肉。 他們決定給瘋子一個教訓，終于在一處角落找到了瘋子。 瘋子依然瘋子，一絲不掛的躺那里，不過已經(jīng)臭了，他已經(jīng)不知道死了多久了。他腿上的肉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割了下來。上身已經(jīng)大面積的腐爛了，眼珠子不知道被什么東西吃掉了，驅(qū)蟲不斷的從他的眼眶里，腐爛的鼻子里爬出來，嘴里卻叼著一只老司城牌的，無過濾嘴的香煙，顯得更為恐怖。周圍淌著黃色的尸水，一陣陣惡臭傳出來。 看尸體的腐爛程度瘋子至少已經(jīng)死了半個月以上，那么他們昨晚見得是誰?他們吃的是什么?難道? 他們跑出去持續(xù)嘔吐，胃里已經(jīng)沒有可嘔吐之物，嘔出來的是黃色的苦膽水，他們無法想象昨晚吃掉肉，究竟是什么肉。老鼠?獐子?依然瘋子那腐爛的大腿肉。 他們連爬帶滾的跑了下來。模糊中仿佛聽見瘋子那大笑了的聲音， “我在此居住了兩百年，從來沒有見過什么 |
